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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490章 敌袭!! (第1/2页)

    风笛猛地往前冲了两步,作战靴在碎玻璃上碾出刺耳的声响,手死死按在腰间的手雷上。

    “你不能这样做!”

    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咆哮,军帽下的耳朵因愤怒而微微颤动。

    汉密尔顿上校慢条斯理地整理着皮质手套,指节在阳光下泛着冷光,他瞥了眼风笛,突然转向号角,语气里裹着浓浓的嘲讽。

    “是吗?斯卡曼德罗斯,不如你告诉你的下属,我有没有资格这么做?”

    风笛焦急地看向号角,作战服的肩章因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。

    “队长......!”

    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,仿佛希望从号角那里得到否定的答案。

    号角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配枪的雕花,珍珠耳坠在寂静中晃出细碎的光影,她沉默片刻,声音低沉而清晰。

    “...... 临时管制法。”

    目光扫过汉密尔顿上校。

    “在无法得到伦蒂尼姆直接命令时,作为小丘郡驻军最高指挥官,你的确拥有启动全城戒严的权力。”

    风笛猛地攥紧拳头,指节捏得发白,她上前一步,几乎要撞到士兵的枪杆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临时管制法!”

    声音陡然拔高。

    “可你真要这么做,就等于向那支藏在暗处的部队正式宣战!你想过后果吗?

    “他们说的恐怕有一点是对的。我们已经身在一场战争中了。”

    风笛的军靴在碎玻璃上碾出刺耳的响,她猛地攥住号角的胳膊,作战服的袖口被指节捏出深深的褶痕。

    “但我们对那支部队的了解,和蒙着眼睛摸黑没两样!”

    尾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颤音。

    “连他们有多少人、用什么武器都不知道 ——”

    她突然转向汉密尔顿上校,军帽下的耳朵因愤怒而微微泛红。

    “敌暗我明啊!”

    作战靴在地面上蹭出半圈灰痕。

    “不管怎么看,现在率先开炮都是自投罗网!”

    汉密尔顿上校突然冷笑出声,皮质手套拍了拍腰间的配枪,金属枪套发出沉闷的碰撞声。

    “时机?”

    他上前一步,军靴几乎踩到风笛的靴尖。

    “那些躲在暗处的杂碎,在九队弟兄巡逻时打冷枪,在十三队营地放火烧粮时,可从没挑过什么好时机!”

    号角突然抬手按住风笛的肩膀,掌心的温度透过作战服传过来,声音沉得像浸了水的铅块。

    “上校。”

    她的目光扫过对方紧绷的下颌线。

    “即便你从骨子里就瞧不上我们小队的判断,我也必须说 ——”

    停顿的瞬间,窗外突然传来装甲车发动的轰鸣,号角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不容错辨的坚定。

    “我明确反对你现在的行动。”

    汉密尔顿上校的皮靴在碎玻璃上碾出脆响,他突然低笑出声,皮质手套拍了拍号角的肩章,力道重得像在敲打铁块。

    “多谢你还有那么点自知之明。”

    军靴往篝火边挪了半步,火光在他瞳孔里跳动成扭曲的形状。

    “实话说,我也不喜欢动粗。”

    指腹摩挲着配枪的雕花。

    “但凡那些杂碎留了条活路,我也犯不着撕毁帝国法律。”

    装甲车的轰鸣从街面传来,他突然攥紧拳头,指节泛白得像要断裂。

    “可是没有时间了。”

    目光扫过窗外腾起的黑烟。

    “暗处的老鼠正在啃噬城墙,每分每秒都在逼近。”

    “这不也是你说的吗,斯卡曼德罗斯?你们不就是为了把鬼魂部队揪出来才蹲守在这里?!”

    军靴重重跺在地上,震得旁边的酒桶滚出半圈。

    “如果现在不把阴谋逼出来,等不到黎明,小丘郡就会变成叛军的游乐场!”

    号角突然推开他的手,作战服的领口被扯得歪斜,声音却冷静得像结了冰。

    “上校,越是危急关头,每步棋的偏差都可能让战局彻底反转。”

    她的目光扫过蜷缩在角落的平民,银质纽扣在火光里亮得刺眼。

    “我确定,在场的人里有很多无辜者。”

    指尖指向瑟瑟发抖的女贵族与商人。

    “您可以先将他们押往军营,然后集中兵力搜查真正的可疑分子 ——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街面突然传来剧烈的爆炸声,震得宴会厅的彩窗崩裂出蛛网般的纹路。上校的军靴往门口挪了半步,喉结滚动着,显然没打算退让。

    汉密尔顿上校猛地甩开号角的手,军靴在碎玻璃上碾出刺耳的脆响,皮质手套重重拍在副官的枪托上。

    “不,我没时间耗在磨磨蹭蹭的审讯上。”

    他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匕首,扫过蜷缩在角落的人群。

    “就在这里,这群渣滓必须说清楚,他们的人手藏在哪个耗子洞里!”

    “希尔,动手!”

    上校突然厉声喝道,军靴往人群方向踏了半步,金属马刺在地板上划出火星。

    “我们耽搁得够久了 ——”

    “...... 上校。”

    一道平静的声音突然从阴影里传来,诗人威廉姆斯缓缓站直身体,破旧的羊毛斗篷扫过地上的香槟渍,手里还攥着半截被揉皱的诗稿。

    汉密尔顿上校猛地回头,枪杆在掌心转了半圈,粗口像冰雹般砸出来。

    “你又维多利亚粗口是谁?!”

    诗人将诗稿塞进斗篷口袋,指尖轻轻拂过被火燎过的袖口。

    “请把我抓走。”

    他的目光落在几乎瘫倒在地的青年身上,声音里带着悲悯,“我是波顿男爵的客人,比这位快失去意识的年轻人知道得多。”

    野心勃勃的男爵突然挣扎着往前扑,却被士兵死死按住肩膀,翡翠领针在拉扯中刮出刺耳的声响:“西莫!你又何必站出来?!” 他的金丝眼镜滑到鼻尖,露出眼底的震惊与不解。

    汉密尔顿上校盯着诗人的脸,眉头突然皱起,军靴在地面上蹭出半圈灰痕:“西莫...... 西莫?威廉姆斯。” 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意外,“你是那个整天写酸诗的诗人?”

    诗人微微颔首,斗篷下的手平静地垂在身侧:“是的,上校。”

    “很好。”

    上校突然冷笑一声,皮质手套拍了拍诗人的肩膀,力道重得像要把人拍碎。

    “我本来也打算去找你,省得你继续用那些狗屁诗句煽动蠢货们闹事。”

    他朝副官扬了扬下巴。

    “把他带走,单独关押。”

    号角望着诗人被士兵拽住的胳膊,作战服的袖口在挣扎中掀起,露出腕间那道旧伤。她的喉结剧烈滚动,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
    “威廉姆斯......”

    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腰间的配枪,金属枪套在烛光下泛着冷光。

    诗人威廉姆斯突然回头,破旧的羊毛斗篷扫过士兵的枪托,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。

    “不必担心,女士。”

    他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窗外的火光上,声音轻得像飘落的雪花。

    “我该感谢上校,就在刚刚,我终于想通我的诗该如何结尾了。”

    “抓起来!”

    汉密尔顿上校厉声喝道,皮质手套重重拍在副官的肩上,军靴在地板上碾出半圈灰痕。

    “别让他在这儿故弄玄虚!”

    就在士兵将诗人往外拖的瞬间,一颗深色的球突然从窗外飞来,“哐当” 砸在彩窗的玻璃碎片上。号角瞳孔骤缩,猛地向前一步。

    “一颗.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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